又一次坐在列车上,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父母说的现实。我的高考成绩不允许我填报与她一样的志愿,我只能选择X大。
  手里淡蓝色的毕业纪念册里有她的些许温暖。在纪念册里她写满了对中学时代的怀念:从课间聊天内容到班主任生气的样子,从课外活动到晚自习上的恶作剧,她的文字如溪水般流淌在毕业纪念册里。只是她没有提起曾经让她哭红眼睛的男孩,也没有说起我的《谁的眼泪在飞》,或许那些伤感的记忆只适合尘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