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8
说失眠的人一猛子睡到天亮,我却一直难以入眠,我不觉的激动啊,但就是各种睡不着,等到刚要困的时候(5点开始),护士一个劲的来探班。终于,传说中插尿管的时刻到来了,有人说灰常疼,有人说开始有些不舒服一会就好,人家要小马过河自己试试了。护士刚说完有点不舒服啊,噌一下我就不舒服了,然后这种不舒服还一直持续着,完全没有一会就好的意思,那种感觉就像严重上火时尿尿的感觉,异物感强烈,但我依然没品地举着我的尿留念了一把。困劲终于上来了,白纸窝着我的手,我就那样睡着了,应该是没多一会,大夫来了,说怎么还睡呢,我说我困,大夫说准备走啦,我说啊,这就要走啦?我还没睡醒呢,就这样,我两位母后还没来呢,我就这样被推往手术室。显然白纸也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一边推我一边接着娘亲的电话,说我已经往手术室走啦。
通往手术室的路,怎么说呢?也太百转千回了吧,不知道到底拐了多少个弯,只记得看着天花板一格一格的看着我有点头晕,我说我能侧着身吗?我晕车了,大夫说怎么舒服怎么来。在手术室门口姐们还不忘整理一下发型外加录了段VCR给潇洒姐发布会用,真感情儿啊!
人生第一次进入手术室啊!咋就跟我想的不一样呢?都是被影视作品给影响了的孩子们啊,无影灯根本不像莲蓬乳,倒是像极了浴霸。大夫让我弯成大虾的样子,呃,我这虾还没甩仔儿呢,不好弯啊!由于我侧起身来,所以后背的3个纹身暴露无遗,医生一边做着准备一边跟我聊着纹身,麻醉师在脊椎上弄来弄去,劲儿使的我觉得都快给我从床上推飞了,然后脑子中都是我被推到墙上的画面,忍不住乐了起来,麻醉师说人家这时候都紧张,你怎么在关键时刻乐成这样啊?麻醉完毕,麻醉师不停的在我身上扎来扎去,问我有没有感觉,我突然觉得自己会成筛子,又不厚道的乐了起来,当确认没感觉后,手术开始,医生同志们也不再跟我侃着纹身,我突然发现怎么我的脚还能动呢?哎呀,那我会不会疼啊?那先别开刀呀,再等等……还没等我来得及问我脚为什么会动,麻醉师就已经告诉我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介也太快了吧!我说:“您能帮我整理下帽子吗?我看不见了”。
要说剖腹的感觉,别人的产经上说像是两个人在拉扯肚子,我倒是觉得自己更像一个球,被人踢过来踢过去的,弄的我左右摇晃,案板上的猪肉啊……麻醉师又说马上就要出来了,我心说我没着急啊……不一会就觉得肚子一下子空了,我和麻醉师同时看了看墙上的表——9:23分,一一降生。根本不是想象中一声天籁般的啼哭,一一很敷衍的咧了一嗓子,就没声儿了,此时的我终于流出了激动的小泪水,之后就开始担心,这孩子怎么不哭啊?医生怎么还不给我看啊?一一终于又象征性的咧了一声儿,向我包平安,有气无力的,这孩子以后不会是公鸭嗓吧?
医生过来给我擦眼泪,说85%的妇女都会在这时刻流下眼泪,我依然在惦记着一一怎么没动静了,心理活动那叫一个丰富,终于医生把一一的屁股拿到我眼前,问我是男是女,我看着蛋蛋还在想怎么不给看JJ呢?医生又问了我遍,我说男孩,然后又转过他的脸,说:“贴贴脸”,之后便吧他放到了婴儿床上。我还没看见他长什么样呢!他怎么那么白啊?贴在我脸上粘糊糊的,就像家里粘毛的辊子。
估计是紧张的时刻过去了,医生们又开始一边缝线一边聊天,我眼泪还没干呢,也加入了聊天的行列中,开始各种聊韩剧中的贱男人们,又给我聊的直乐。不一会大夫说缝好了,很顺利,你又可以穿比基尼了。另一个大夫说你还是别老刮了,毛毛是保护阴部的什么什么什么,呃,怎么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了呢……各种感谢之后,我被推出了手术室,白纸很兴奋地说,一一长的可好看了,哇哈哈,一块石头落了地。
又是一阵晕车之后,我被推回了病房,医生护士和我妈还要一二三使劲把我挪到病床呢,我腿就自己挪过去,医生说,嘿,怎么腿能动了?这麻药打的还真合适。并嘱咐我6小时内不要抬头、不能枕枕头、禁食禁水、少说话,12小时后可以喝水吃流食枕枕头,不要吃鸡蛋牛奶萝卜等胀气食品,此时10 :30。我开始群发短信各种报喜,但由于手机信号干扰我加在我身上的一个什么仪器,手机被没收,又让我少说话(可能吗,可能吗?)没多一会,护士来让孩子吃母乳,初乳我是从怀孕6个月就开始有的,所以在喂养上我可是信心十足,加之灰常害怕乳腺炎,所以一直很期待我的第一次哺乳表演,结果完全不得章法,俩妈都在帮忙也摆弄不好孩子,我说您俩生过孩子吗?
下午,白纸被公司有事召回,人家媳妇生孩子嘛,居然没人性把老公召回,5555。可喜的是,下午就把我换到了有卫生间的大病房,呼吸好顺畅,呼吸好,心情好啦!
晚上白纸陪床,这是我们和孩子的第一个晚上,又是各种不会,好在白纸迅速掌握了抱孩子的方法,而且抱起来的姿势那是相当有爱。由于一一不爱哭,一直睡觉的他好像不存在一般,所以这一晚上给我俩担心的一会一起来摸摸他的鼻子,还好,呼吸呼吸。
这要说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排气。排气后进食这事儿我明白,但是排气……我有点弄不明白,半夜的时候倒是有感觉排气,但我却不敢肯定是从PP里还是YD呢,每次排气的时候都仔细分辨,直到后半夜一次,姐们终于敢肯定那是放屁了,我容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