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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爱情的婚姻该何去何从,我该不该打掉孩子?

  • 天州市一院。  
    长廊尽头的手术室内,惨白的手术灯发出晃眼的光芒,冰冷的手术刀在耳畔发清脆的碰撞声,让人忍不住的颤抖。  
    “准备好了吗?”  
    “恩。”躺在手术台上的琬茹攥紧了拳头,点了点头,眼底一丝决绝。  
    “放松点,没您想的那么痛苦,很快就好了!”这时,主刀医生轻声安慰道。  
    琬茹点了点头,可忍不住还是有点紧张。  
    “放心吧,小姑娘,像这样的小手术,我们医院每天都要有做好几十台呢!忍一会,几分钟就好啦。”另一位医生在一旁附和道,接着,又不由得轻轻的摇了摇头,“哎,现在的女孩子啊,还是要爱惜点自己的好,不然受罪的还是自己。”  
    琬茹微微闭目,把脸转向另一边,不想对医生作多解释。  
    只是……  
    眼角闪烁着一点泪光。  
    她刚结婚一年,新婚燕尔,本该相濡以沫,恩爱有加。  
    不过,一切并如她愿。  
    那晚,狂风暴雨,雷电交加,一个人躺在温暖的大床上,手里捧着一本散文,借着昏暗的台灯细细品阅着。  
    “砰!”  
    忽然,楼下发出剧烈的撞门声惊醒了她。  
    没要几分钟,一个一米八几大个的男人跌跌撞撞的推开她的房门,借着对着自己毫无由来的蹂躏。她一直在努力的拒绝,但是,力量悬殊太大,琬茹毫无优势。  
    完事后,琬茹从刚刚的慌乱中很久才缓过神来。  
    一切又回到往常那般平静。  
    最近琬茹内心深处一直犯着嘀咕,大姨妈怎么迟迟还没来,不是一向很准的么?抱着忐忑的心情买了根验孕棒,小心翼翼的作了测试。  
    看着手中验孕棒上两条鲜红的红杆,瞬间惊呆了。  
    和他结婚后第一次做那种事情,尽然……  
    这运气也“太好了”,完全可以去买彩票了。  
    拿着手中的验孕棒,心中惶惶不安。没有一丝喜悦,一时尽然不知所措的楞在哪里。  
    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未来的生活,虽然袁惟伦和她有一纸婚约,但心里十分清楚,这一切只是一个名义而已,她和他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最终还是要各走各的独木桥的,与其把孩子生下来让他生活在一个父母没有感情的家庭里,不如不让他经历这些,一个成长在没有温度的家庭里的孩子怎么能够幸福呢?!  
    虽然极不情愿的和他联系,但是作为法律上的丈夫,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也为了尊重他,最后还是征求了袁惟伦的意见,求自己一个安心,上手术台前琬茹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有事吗?”一如既往的冰冷的声音。  
    “额……有件事情,我需要和你商量。”  
    “有什么事情需要和我商量,你自己决定好了,我没时间。”电话那头不耐烦道,“我现在有事,先挂了。”袁惟伦冷冷的道。  
    “……”还没等琬茹张口,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嘟嘟的声音,显然,袁惟伦已经挂电话了。  
    结婚以来今天还是头一次给他打电话,他尽然对她那么不耐烦,哪怕一分钟也不愿意花在自己身上。  
    原本抱着的一丝期待,被那冰冷的回答,淋的个彻底。  
    也罢!  
    这样她自己就不觉得会后悔,只会让她更加坚定的做出那个决定,不会留有任何遗憾。  
    骗子!广告都是这么欺骗消费者的吗?说好是无痛的呢?!  
    当冰冷的机械器材进入下体的那一刻,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只有琬茹自己知道。  
    时间过的好慢,每一秒都是那么的难熬,医生的每一次动作,都让她的的身心备受摧残。  
    “手术结束了,很成功。”直到医生发出声音打破了这象是沉寂了千年一样的手术室。  
    “您想看下吗?”  
    此刻的琬茹脸色苍白,心情跌落到了冰点。她不想看,也不愿看,更不敢看,当自己进入手术室的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亲手扼杀了这个孩子的生命,心中的苦楚,心中的无奈,让她无从选择和逃避,禽在眼里的泪花终于破框而出,再也忍不住了。流泪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是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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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会到休息室里休息一个小时,如果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就可以回家了,最好叫家属来接你。”医生嘱咐道。
    琬茹弓着身子双手环抱着小腹来到休息室,这个时候她能找谁?这一切都是自找的。自己走错的路跪着也要爬完不是吗?无心睡觉,黯然的双眸呆呆的盯着天花板,肚子还在一阵阵撕扯般的疼痛不时的提醒她,就在刚刚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刚刚萌芽生命被她扼杀掉了。
    在休息室休息了好久,脑袋一段乱麻,只是下体隐隐的疼痛在告诉他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以后的生活又会回到往日的平静吧!
    又过了好久,身体的疼痛渐渐减轻,下体的血也好像流尽了,琬茹试着起床,准备回家,那个了无生气,冰冰冷冷的家。
    走进楼梯间,一阵凉风的吹到本就虚弱的身体瑟瑟发抖。
    琬茹不由自主将衣服用力紧了紧。
    从手术台下来的那一刻起,人流这件事情将永远永远的埋葬在她的心里。
    刚到医院大门口,迎面撞见一堆貌似情侣的男女。
    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蓝色西装,身材高挑挺拔,乌黑深邃的眼眸发出煜煜的光彩,高挺的鼻梁,俊秀的脸庞,一般的女生见了都会为之一颤吧。
    女孩则身材修长,皮肤白皙,眉清目秀,在加上精致的妆容,身着红色的连衣裙,确实会让男人垂涎欲滴,此时正亲昵的挽着男人的胳膊。
    四目相交,琬茹本就苍白的脸蛋,瞬间变的冰冷。
    没错,面前这对俊男靓女让人艳羡不已的一对不是别人,正是她琬茹的丈夫袁惟伦和她的女友孔君瑶。
    没想到在这都能碰上他们!出门前真该算一卦。
    袁惟伦见到琬茹也顿时惊讶,在医院竟然会碰到她。
    不过,袁惟伦并没有要回避她的意思,大方的的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语气依然是那样冰冷。
    与他刚刚和孔君瑶那般满脸柔情与宠爱比起来,琬茹就像是秋天挂在树梢上的最后一片叶子般,孤单而凄凉,琬茹冷冷的扫了一眼他们,冷漠的回道:“来做妇科检查。”
    他没有任何资格知道他曾经和她有过一个孩子,她更不可能舔着脸告诉他,自己刚刚做完人流,她还没有下贱到乞讨他的关心。
    这时那个挽着自己男人胳膊的女人,笑嘻嘻的看着琬茹,就象是一个极其普通的熟人一样打招呼道,“琬茹姐,你还好吧?!”
    琬茹冰冷的眼神,不削的扫了孔君瑶一样,高傲的绕开孔君瑶的视线,完全不去理会。
    一个挽着自己男人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炫耀,还会有闲心来关心她身体好不好?!
    笑话,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论她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有没有感情,总而言之,她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
    孔君瑶被琬茹无视,觉得没面子,脸色变的很难看。
    不过她也是什么好鸟,转过头对着袁惟伦撒娇道:“惟伦,一会儿你先去开车,你不用陪我,我自己去拿药就好了,医生已经说了只要好好的调理下身体,很快我们就会有小宝宝了,你不用太担心。
    孔君瑶略作娇羞状,好像是一个刚入社会的小姑娘,一边将头埋在袁惟伦的肩头,一边挑衅似的眼神望着对面的琬茹,似乎在向琬茹炫耀,又似乎是在挑衅。
    真是一个十足的心机女。
    琬茹本就惨白的脸庞更加冷漠,冰冷的幺有任何表情。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自己鼓足勇气主动给袁惟伦打电话,问她肚子里的孩子要不要留下。这一秒他却陪着自己的小女友来医院,就是为了能让这个叫孔君瑶的女人怀上孩子?!这就是他口中的要忙的事情?
    琬茹下意识的抚摸了下自己的小腹,想到刚刚肚子里面流掉的孩子,觉得无比的讥讽。
    开始心里的那些不舍,此刻已是烟消云散,不为自己,哪怕是为了孩子,难道让孩子看着自己的亲身父亲和另外一个女人亲亲我我,你侬我侬?让她生活在一个冰冷的,没有父爱的家庭里吗?!
    明明觉得自己已经看淡了很多事情,为什么心里还会暗暗的伤感?这样的感觉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 突然,身体下面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出,怎么回事?容不得琬茹多想,小腹开始剧烈的疼痛,本就惨白的脸此刻就象是一张白纸,看着有点吓人。
    不知是因为身体的虚弱还是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她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下体流出的滚烫的鲜红的血很快的染红了她的衣服,滴落到地上。
    也不知道,他知道她就在刚刚打掉了他的孩子,他会怎么想呢。
    虽然,自己和袁惟伦没有感情,但是他竟然会因为孔君瑶要孩子亲自陪她来医院做检查,说明他的内心里还是很希望有一个孩子的。
    千万不能路出马脚,见状,琬茹想赶紧离开回到门诊检查下,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哎呀!血……血……地上有血……”孔君瑶捂着眼睛一边尖叫一边好死不死的缩进袁惟伦的怀里。
    本就虚弱的琬茹,现在又出血,突然脑袋一边空白倒在了地上。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在Vip1号病房响起。
    伸头看了看推门进来的人,原本以为会是袁惟伦,可进来的人并不是他。
    虽然努力让自己看淡看透,但是内心还是不由自己住的有些小期待,对啊,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哪个女人不希望得到自己丈夫的宠溺与疼爱呢!
    琬茹的亲妹妹琬秋带着一个大果篮和她的婆婆袁母,后面还跟了位胡夏,一起来看她。
    袁母虽然已经五十多了,但是皮肤却保养的非常好,气质更是出众,一身淡雅的连衣裙使得她更加的雍容华贵。
    原本袁母一心想让自己的妹妹做她的儿媳,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阴差阳错的自己成为了她的儿媳。
    对于这个儿媳,袁母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感觉淡淡的,或许是因为太喜欢琬秋的缘故吧,同意她作为儿媳完全是考虑到琬家的家族的钱财和社会地位。
    旁边站着的这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男子,正是琬家的养子胡夏,因为性格率真,做事沉稳深的琬茹的父亲的喜爱,当然,妹妹也很喜欢这位“哥哥”。
    已经习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生活,因为这次意外的住院,身边倒是热闹了不少。
    俗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琬茹,感觉身体好些了没?”第一个走到他身边关心他的的就是这位“哥哥”胡夏。
    就在胡夏来到她身边询问病情的时候,琬茹就清晰的感受到来自妹妹琬秋的醋意。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姐姐流了那么多的血哪里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还没等琬茹张口,琬秋已经把胡夏从自己的床边拉开,嘴巴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袁阿姨也在,你注意点!”
    胡夏很是不爽,但是顾忌袁母是琬茹的婆婆,为了让她不要造成误会,为了琬茹在袁家过的幸福也只好默默的退到一旁。
    袁母虽说对这个儿媳不冷不淡,但是看到除了自己儿子以外的男人接近这个儿媳妇的时候,眼中升起不满之色,琬茹,你怎么啦?这都住到医院了,哪里不舒服啊?”袁母敷衍的询问道。
    袁母嘴角擎着微笑,目光却往琬茹的床头落去,嗯?床头竟然没有注明患者的病情,只有她的资料,感到非常奇怪。
    自己和琬秋在院子里喝茶,琬秋跟她说姐姐住院了,而且听说还是妇科病,这可是关系到袁家延续香火的大事,不能小视,于是二话不说就和琬秋来医院了解个究竟。
    她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强挤出一丝笑意心虚的说:“妈,没什么,就是有些不大舒服,没有大碍。您就放心吧!”琬茹嘴唇微动,如果袁母知道自己来医院是堕胎的,可能不会这么和颜悦色吧!或许会火冒三丈恨不得把自己吃了,毕竟袁家四代单传。
    “姐,给你买的水果放在这里了,想吃什么我帮你剥。哦!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要是不舒服我帮你去叫医生,堕胎可不是小事啊,你还说没事,都大出血了哪里会没事,你可得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啊,不然以后想再怀孕可就难了。”琬秋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冲着琬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 琬茹堕胎的事情琬秋也是从她一个高中同学的的口中得知的,据说琬茹做了流产手术之后,子宫大出血,因为出血量多引起昏迷。
    听到琬秋这么说,琬茹怒目而视,眼底泛过一丝冷意,这丫头着实欠揍,要不是自己现在身体实在虚弱,不然一定要好好教训下这个臭丫头,琬茹不由握紧了拳头。
    “琬秋,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你姐堕胎,什么大出血,什么乱七八糟的?!”袁母脸色严肃。
    自己一直心里在急,这个琬茹和儿子袁惟伦结婚也有一年半载了,至今儿媳肚子迟迟没有动机,作为一个普通家庭的婆婆都会期盼着早日抱上大孙子,何况袁母。
    袁家几代单传,这几年家族的势力也日渐衰弱,早就希望琬茹能给袁家添个一儿半女的给袁家注入新鲜血液,也能让袁家将来在社会上多一点影响力。
    万万没想到的事,这个琬茹尽然私自来医院堕胎,丝毫没有把她这个当婆婆的放在眼里。
    “阿姨,您不知道姐姐怀孕的事情吗?”琬秋装作满脸无辜,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袁母。
    “我知道还需要问你吗?”袁母显然已经非常生气了。
    自己想隐瞒的事情被被人在众人直接揭露,心情郁闷到了极点,此时琬茹只好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袁母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蒙混过关的人,年过半百可不是白活的,如果琬秋的说句句属实,她一定不能轻饶了这个琬茹。
    “琬茹?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嘛!”袁母见琬茹闭着眼睛装作没听见更是火冒三丈。
    “沈阿姨,琬茹刚刚身体不舒服,现在应该累了,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情要么晚点再说吧。”胡夏实在看不过去身体虚弱的琬茹被逼迫的样子。
    “胡夏,这是我们袁家的家事,本该不让你知道,你还是少参合。”袁母见胡夏为这个打掉自己孙子的儿媳说情,眼睛里恨不得喷出火来。
    琬秋也是八面玲珑,在几个人之间任意穿梭,充当好人。再一次把胡夏拉到自己身边解围道:“夏哥哥,你这还是少说两句吧,这是姐姐和阿姨他们的家事,我们是外人最好不好干预。”
    接着又充当好人安慰着怒气冲天的袁母:“阿姨,您先冷静冷静,肯定是姐姐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说而已。”
    “她?!有难言之隐”袁母此时已经怒火中烧。
    琬秋看着袁母欲言又止。
    “琬秋,你想说什么?”
    琬秋怯怯的偷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的琬茹,叹了口气道:“阿姨,其实您应该知道的,自姐夫和姐姐结婚以来,聚少离多,你不觉得姐姐突然怀孕感到奇怪吗?我想,姐姐也是怕不好向您和姐夫交代才来医院堕胎的吧。”
    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这真的是亲妹妹吗?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自打两人结婚以后,琬茹被袁惟伦冷落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袁母本就不是很喜欢这个儿媳,于是也从不干预,现在听琬秋这么一说,琬茹自己偷偷的来医院堕胎的,这里面的事情过来人可想而知,如果不是袁惟伦的孩子,她为什么要想办法拿掉。原因只有一个,这个孩子根本不是袁惟伦的。
    “琬秋,你不要胡言乱语!”胡夏首先反应过来怒斥道:“你懂什么,不要瞎说。”
    被胡夏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呵斥,琬秋装的一副委屈的样子,娇喋道:“夏哥哥,你怎么这么激动,人家也只是猜测而已嘛!”
    一旁的袁母紧紧地蹙起了眉头,努力压制内心即将爆发出的怒火问:“琬秋,你妹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惟伦的?”
    琬茹原本毫无血色的脸上,此刻显得异常冰冷,浑身被气的颤抖。
    没想到,有人尽然在自己堕胎的事情上来大作文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孩子已经被拿掉了,自己更加是百口莫辩。
    谁曾想到,她和袁惟伦之间的关系,说是夫妻,其实是被一纸婚约给捆绑在一起的陌生人而已。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他喝醉了酒,如果不是对她做完那个事情后起身就走,现在也不会产生这么多误会,自己也不会忍受那么大的痛苦。
    现在这样应该是最坏的了吧!
    没有人能为她洗刷清白,或许就算是袁惟伦也不能为她证明吧!
    本来自己私自到医院堕胎,袁母就已经火冒三丈,现在更是得知自己儿媳妇流掉的尽然还不是自己儿子的孩子,更是怒火中烧,后果不敢想象。
    “妈……您听我说,不是那样的……”琬茹即使知道自己的解释此刻显得十分苍白无力,但是为了自己的清白,不管怎样也要辩上一辩的。
    “不要喊我妈,我没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媳妇!”袁母已然愤怒到了极点,就连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你这样的女人,不配做我们袁家的媳妇,不守妇道,败坏门风,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惟伦让她赶紧和你离婚。立刻,马上!!”
    “妈,和谁离婚啊?”病房门再次被推开,只听性感浑厚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
    袁惟伦,那个刚刚在医院门口偶遇的那个男人。
  • “惟伦,你来了就好!这个琬茹……”话到嘴边,袁母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讲才好,也许惟伦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吧!
    大庭广众之下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是自己的儿子被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戴一顶绿帽子,不是怕袁惟伦怪罪琬茹,而是考虑到而自己儿子的脸上的面子挂不住。
    “怎么了妈?火气那么大,谁惹您不高兴了!”袁惟伦一边走进病房一边面无表情的问道。
    袁母实在是开不了口。
    琬秋见状上前凑热闹:“姐夫,阿姨是太伤心了。”
    “?伤什么心!”袁惟伦侧眸向琬秋的方向望去。
    “是因为姐姐消灭了罪证呗!”琬秋若无其事的说。
    “住嘴,有你什么事儿!”胡夏见琬秋又胡说急忙阻拦。
    现场的一切袁惟伦尽收眼底。
    琬秋想要说出真相,母亲伤心愤怒,胡夏阻拦,只有琬茹闭着眼睛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躺在病床上。
    事情好像还蛮有意思的。
    环顾四周,袁惟伦最终把目光落到琬秋那里,故意提高声调,挑了挑眉问道:“哦?!她消灭罪证?”
    “恩!姐姐可能……可能怀了别人的孩子,才……”琬秋紧闭双眸,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即使琬秋在拨弄是非,惟恐天下不乱的节奏!但想想反正自己和袁惟伦是契约婚姻,本来就互不干涉对方私事。
    当然,如果他能站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也算是他有点良心,如果他什么也不说,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算了,任由他们胡乱猜测吧!这种事本来就越抹越黑。
    琬秋说完后,就静静的站在一旁,坐等好戏开场,按照她的思路,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接受被自己的女人戴绿帽子的行为,即使没有任何感情。
    如琬秋所料一样,袁惟伦听到琬秋的一番说辞后,瞳孔微缩,冷眼的向躺在床上的琬茹看去。
    正当琬秋准备看大戏的时候,袁惟伦侧过冰冷的眸光投向了琬秋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琬秋被他这样的表情搞的有点心惊肉跳,莫名的紧张起来:“姐……姐……姐夫……”
    “琬秋,躺在病床上的这个人,是你的亲姐姐吗?”袁惟伦微微上扬的唇角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尽然问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来。
    “额……当然是我亲姐啦,我这不也是为我姐好,如果这件事情被隐瞒了,会象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危及你们的婚姻,我也是为你们俩着想的嘛,嘿嘿!”琬秋吐了吐舌头,努力的为自己找借口。
    “你给我住嘴!”袁惟伦一声厉喝,身体不怒自威。
    突然周围的空气变得异常的紧张,“琬秋,你说你姐给我戴绿帽子嘛!你给我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低沉的声音让听的人冷的发寒。
    琬秋被袁惟伦突然转变的态度吓的不轻,急忙解释道,“姐……姐……姐夫……。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妹妹,搬弄是非,落井下石。谁说她怀孕了?谁说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今天非得给我说出个四五六出来。”
    琬秋被步步逼问,情况相当窘迫,像站在一边一直没吭声的袁母投去求救的目光。
    袁母此时气不打一处来,本以为儿子过来会责骂琬茹的,没成想,知道真相后竟然为难起琬秋来了。“惟伦,你要搞清楚事情的关键,不要乱发脾气,事实不是摆在这儿吗!”
    袁惟伦深谙的眼底充满了愤怒,“琬茹根本没有怀孕,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污蔑她。”
    此时的琬秋惊慌失措,怎么可能,明明是那个同学亲口告诉她的,琬茹明明就是因为堕胎才引起的大出血的!
    袁母也惊讶的看着他问道:“惟伦,你说什么?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
    “妈,没什么事你们就先走吧,琬茹只是做了个小手术,她现在需要休息。”袁惟伦冷冷的说。
    没想到妹妹和婆婆这两个难缠的女人就这么被袁惟伦轻松的打发走了,琬茹深深的吐了口气。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她意外的是,袁惟伦会如此的维护她,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也从来都不敢去想。
    琬茹此刻心头暖暖的,同事也伴随这一些不安,被这么一闹,堕胎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要向他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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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1554704002893 | 备孕中
    女人真苦,这男人没一点点的责任,可是亲,你怎么就选择这个男人作你的丈夫?为什么要跟他结婚呢?好好养身体,振作起来啊,有我远方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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