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我发了一篇文章,《关于宝宝感冒咳嗽》(播种网地址:http://bbs.bozhong.com/thread-37549138-1-1.html)。其中涉及到食疗和中医药的内容,刺激到一些人的神经,引来了一番小小的争论,被扔了几个“鸡蛋”。话说现在这种情况也属正常。不管什么论坛(除非中医论坛),只要有人发帖子提出支持或者反对中医,都会引爆一番口水战。但我觉得这不是坏事。有人说真理越辩越明晰,也有人说真理越辩越糊涂,但不管是越明晰还是越糊涂,耐心听听不同的意见总会让人少些偏执。 我之所以偏向中医,完全是因为自身的经历和经验使然,并非盲目。所以我把它写出来,很多事情就不需要太多解释了。 我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当时住在福建三明),父母完全不懂如何应对婴幼儿疾病,所以每次生病都是抱到三明第一医院去打针开药。不到一岁,我就成了那儿的“老病号”。在我刚满一岁时,一次感冒发烧差点要了我的命。我妈妈不止一次跟我回忆那次的经历:医生开了药上了吊瓶,不到半个小时,我妈就发觉不对劲了——我的嘴唇发紫,指甲也开始发紫。他们赶紧去找处方的医生,但是他只轻描淡写地说“正常的”,看都不来看一眼。再过了没多久,我开始抽搐、翻白眼,爸妈慌了,几乎要给医生下跪,求他来看看。但是那位医生还是不情愿。也是我命大,当时正好主任(或院长)在一旁,就呼啦啦带着一帮医生到病房来查看。但是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有那样的反应,给处方的医生仍在坚持他没有错。最后还是主任(或院长)发话:不论如何,先拔掉点滴。 点滴中止后,我的唇色肤色才逐渐正常起来,但人依旧昏迷,而且体温一下子飙高到42度!这么多年过去,我妈仍旧清清楚楚记得当时的数值。医生说要用冰退热,可是医院冷库没冰了。我爸想也没想拎起个脸盆就往半山上的三明冷冻厂跑。到工厂,恰逢工人下班午休,厂里空荡荡的。好不容易找到个值班的工人,他听了我爸的恳求,二话不说就开门给弄冰。可是冷冻厂的冰块跟城墙砖那么大,敲下一块也放不进脸盆里。于是那位好心的工人又给了我爸一个竹筐,把冰装进去让我爸背着。正值盛夏,爸爸就那么背着冰一路滴滴答答跑回医院。那时的三明还很荒凉,路上要经过大片农田。爸爸从田埂上摔了一跤,滚到田里,他也顾不得疼和脏,爬起来就继续跑,到了医院冰都化差不多了。医生说已经用酒精给我擦身,把热度降了下来,人也苏醒了。听了这消息,心一放下,爸爸“咣”地就累瘫在地上。那是我的第一次濒死体验,但当时太小,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由于生病总用西药,我的胃口一直很差。我妈听别人介绍经验,说不吃就饿着,饿了就吃了。于是饿了我一星期。她说我只吃了几口稀饭,完全不知道饿。眼睛本来就大的我,瘦得一张脸就剩两只大眼睛了。脾胃虚弱,抵抗力就差,我在两岁的时候患上慢性哮喘,从此开始了长达多年的抗生素治疗。我用过链霉素、四环素、庆大霉素……也打过B12、丙种球蛋白等所谓增强抵抗力的药物,当时有些药在国内很难买到,还得舅舅从国外寄回来。那么多年无数抗生素的使用也没能治好哮喘,却给我带来了其他伤害。链霉素让我差点成了聋子。幸好当时已经上幼儿园,比较会表达自己了,跟我姑姑说我怎么耳朵总有“唧——”的响声呀?大人们才注意到,医生才给停了药。后来改用庆大霉素,打得我两块臀大肌变得像石头一样硬,大夏天的还得拿热水袋敷屁股。那时我上小学。再以后,针打得少了,就用四环素。我的一口“四环素牙”蛀了补补了蛀,高中时就有好几颗牙因再也无法修复而做了假牙,这一度令我十分自卑。唯一没用过的是青霉素,因为我过敏。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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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级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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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狗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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